在刘晓世导演看来,《长空之王》的拍摄制作“既是一个电影工程,也是一个科研工程。”
比如米琪的妈妈是一个传统的家庭主妇,她并不理解女儿为什么要在演出中穿上紧身衣和高跟鞋。
鸣一作为誓死效忠洛子商的忠仆,活得没有自我,更没有任何价值可言。他的存在仅仅是听命于洛子商,为他马首是瞻。
“芭比们”的堕落是群体性的,重新唤醒她们,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、争取,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。诚然,《芭比》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,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,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,接连“强势输出”。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,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,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。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,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:这就是游戏,这就是过家家。导演葛韦格的才华,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、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,更重要的在于,她面对“芭比进入现实”这个命题作文,反向操作,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。
眼看俱乐部就要步入正轨,球员们也精神饱满地积极训练,说解散就解散了吗?因此,梁友安有了一个主意。那就是自己当老板,重新组织新的俱乐部,脱离易速的控制。
结尾时,年近七十岁的田汉即将走完人生最后的日子,他与夏衍的幻影进行的对话升华了主题,带给观众强烈的心灵震撼——两位杰出的艺术家虽是意难平,但回顾无悔的一生,仍然相信早晚会有天地澄明的一天,个人的毁誉不必萦怀。这些历经了岁月洗礼、见证了时代变迁的艺术巨匠,向成败、功过、荣辱撰写的历史探问和自解。在血光与勇气的洗礼中,我们看见了顶天立地大写的“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