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萌萌觉得自己做了错事,是一个罪人。
这个问题在《外婆的新世界》《妻子的新世界》这两部看似姊妹篇、实则完全不一样的作品里也很明显。《外婆的新世界》,讲的是外婆孙玉萍在重病康复之后突然不辞而别,居无定所地“游荡”,用公路片的形式讲述了外婆出走后奇幻漂流的传奇经历。这部剧关注老年人世界,叙事手法令人眼前一亮,故事也引人深思。在第一个故事里,她帮助了一个女罪犯悔过自新,重新做人。接下来是她无意间认识了老年画家陈同和他的植物人“妹妹”。孙玉萍和陈同两人因为兴趣相投,差点都到了结婚的地步,但是却因为陈同对植物人妹妹病态式的情感,她只能选择默默离开。作品采用一种追踪式的连环故事模式,但在每一个故事里又再套一个故事,就像一个个故事套娃,观众的视角需要不停转换。这样看似阅尽人间冷暖,可是很难有一个故事是深入人心的。在今年家庭剧中,此剧敢于探索老年题材,敢于在叙事手法上创新,敢于用散文式的叙事节奏——这些都令人刮目相看。但是它繁复的形式和蜻蜓点水式的表达力度,有时让人难以产生深刻的印象。
不过在陆母咽气之前,曾给了陆风一块精致的怀表,并且告诉陆风谁拥有另外一块一样的怀表,那么谁就是行动的叛徒,谁就是陆风的杀父仇人。
剧中的四角恋情更像是障眼法,四人之间分分合合的爱情线表面上是为情所困,实际是为了增加冲突,让“棋子”互相拉扯推动剧情。虽然四个特工各自拥有多重间谍身份、分属不同阵营,但“无脑爱情”可以超越一切不合理,成为编剧手中的魔力提线,每当角色因为谍战身份发生冲突,就可以依托情感关系把人物再拉回来,上一幕还在拔枪相向,下一幕就能深情对望。
一般而言,正是《绿灯侠》的失败导致了在DC电影或电视节目中,十多年里没有真人版绿灯侠。唯一的例外是外星绿灯侠亚伦·古尔,这个角色在《正义联盟》的闪回片段中短暂出现。
再到后来,观众会在看起来稀松平常的对话场景里,突然发现电梯的深处,有一个白色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