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当他们中有人被鬼附身,大开杀戒时,才会让人感到杀戮的残酷,目睹亲情的撕裂。
让剧中的角色心力交瘁,可是这才真实。
“我也没有刻意要把这部剧往喜剧的方向去做。”尽管剧中王响、龚彪和马德胜的戏份一出现,喜剧的效果就浑然天成,但辛爽认为这一部分其实脱胎于东北这块土地的特质,并不是额外添加的。“我们既然选择了讲述东北的故事,也不会刻意回避。东北的语言天然有幽默感在里面,我们也不想放弃这部分魅力。”
面容姣好的青年演员担纲主演、轻偶像化的表达方式,三部剧中,青春期的悸动被刻画得细致入微,予人正向的情绪价值。以它们为代表,如今的青春校园剧渐渐走出《致青春》后流行的“青春残酷物语”。中国传媒大学戏剧影视学院教授戴清说,当下青春故事的创作类型与发展趋势多姿多态、正向多样,“阳光向上、充满浪漫暖意的青春叙事是主流、主调”。但专家同时指出,告别了车祸、堕胎、错爱等青春成长中的极端苦痛、过激的“青春伤痛”叙事,仅仅是青春校园剧“脱虚向实”的第一步。对美好情感的畅想能否把少年人引向更积极的成长道路,在“撒糖”之外,创作者还应探寻更广泛的话题;年轻人生命的轨迹能否融入时代之河,真情岁月里能否听得到社会发展的足音,这也是让青少年观众跳出“身边即世界”的有效途径。
作为一部充满杂糅化意旨的类型片,电影摒弃了单向度的“拿来主义”,在“精神游牧”的未来主义关怀中,探讨人存在于世的根本性哲学问题。在这个层面上,电影的哲思意义被无限放大。《宇宙探索》的主编唐志军作为“疯癫化”叙事的主要行动元,既充当了平民史诗超验化的英雄故事主角,又在啼笑皆非的荒诞化行为里,诠释了在宇宙多重褶皱处精神给予人的无限震荡。比起大多数人所定义的“旅行式科幻书写”,我更愿意把这部电影当成是库斯图里卡式的流浪行吟者之歌,或者是堂吉诃德、卡尔维诺化的诗性栖息之作。当然,那些在存在主义哲学话语看来极为重要的逻辑,似乎在电影中都融化于晓晓、孙一通等人“无中生有”(ex nihilo)的具体事件中,恰如巴迪欧“事件哲学”中的主体性拷问。不过,无论是如何获得与外星人对话的信号,还是我们能否坚信唐志军对未来的嗔痴之状,实际上,结果并不重要。毕竟,哲学的意义恰恰在于某种追问的过程,笛卡尔、斯宾诺莎、德勒兹等人无一例外地告诉人们,在必然性的偶然中每个人都可能打开了哲学的大门。如此,《宇宙探索编辑部》似乎是导演孔大山的科幻哲学命题作文,也是我们不必刻意对号入座的宇宙玩笑。
毋庸置疑,这些影片从可看性,以及质量本身而言,显然片方们有足够信心,能让影片延续到“清明档”。